【歪嘴砸车】我共野夫舞一曲
前天(2024年12月8日)上午11时许,在视频号刷到屠夫宣布收刀,忽地涌起一股悲凉。悲凉这个词我很少用,是最近看李先生遣使,我才悟到它的妙处,即该说的话没说、不说,因避讳、隐忍、忧惧而生发的一种强烈消极情绪和长期沉沦其中的一种痛苦心境。我很悲凉,悲凉于琐事不断、精力不支、时机不熟、决心未下,从而眼睁睁看屠夫又一次铩羽而归。虽然屠夫以为自己胜了。
因为屠夫收刀,昨天,号称年龄最大的野夫铁粉、四川宜宾的N度牛郎任先生,特意在朋友圈发诗两首,一首是他尊奉的“三个伟大的人”(任先生一直宣称野夫唐云王继是三个伟大的人)之一、重庆作家王继创作的打油诗,另一首是任先生自己随韵和作。
就王诗的内容看,野夫的跨年影集活动取消,这或可成为屠夫自颁奖章的理由。任诗没有引事,只是泼了三瓢泔水,一说屠夫领命受诰,二说怨妇泄污,三说娼人主刀。此招法深得野夫真传,跟野夫避谈事实、张口踩狗屎、闭口骂人渣出于一辙。在前年我和王继的闲聊中,王说任是“毕竟小地方的,认知有限,格局有限,又极力想往我们的主张上靠,装装懂行的,也可以理解嘛”。不到三年光景,任先生俨然(俨然这个词任先生自己用过,为拍马屁却用词不当说野夫写的“俨然好文章”,逗乐一群人)能够堪破政治秘辛了,可谓近朱者赤。至于娼怨二妇,大概是指我和合院爆料女业主C女士,言辞虽恶,却不足为怒,反而触发我深切同情:关注过任先生公号的人,应该都有印象,他不止一次提及至今不知生父何人,只记得幼年时期母亲着旗袍,摇曳生姿,美艳动人。可能这一幕让他把“娼”字黥刻在心头,以致原生家庭造成的痛,持续到古稀焠成邪恶。可悲可悯可谅。但谅一谅二,若再三找揍,我也乐得执棍。
我在清迈三年,和舆论热点中的合院朴墅两个小区皆过从不菲,又有记录和采证的习惯,更何况本就存心。简单举个例子,比如著名的砸车事件,我就分头访询了野夫、陈女士、李先生、王先生四个核心人物来交叉验证核实信息。我若阐述一个观点,绝不采用孤证。所以我自诩可以为清迈热点做当下最权威的注脚。我只是太忙,太累,否则我愿意向公众呈现一份30万字的报告。
正如任先生妄下“主刀”断语,有朋友也告诉我,野夫和李先生双方都猜测屠夫与我合谋,我均一笑置之。我跟屠夫在认知上有重大分歧,他认为让“圈子”看到野夫的本质并与之割袍是重中之重,而我在朋友圈里表明的观点是“别指望公知内部声讨和批判,因为在割韭菜的问题上,割才是共识。大佬之间的关系,跟官官相护是一娘两胎。”我与屠夫仅有的一次隔空合作,是我把唐云写给野夫的信让朋友转与他(我在早些时候把他删除便再未复加,所以不能直接联系),这是唯一的喂料,可惜他不会用。
野哥好:
正在办理退休手续,到六月即可脱离深渊,聊可拥有一些自由。但也未必,不知道目前我的边控是否解除。在购买清迈房子的时候,之所以注明由我和老婆共同拥有,就是害怕他们一直边控,我如果无法去接房,还有老婆可以去。好在现在房子已经交接,我能否前往已经不影响房子的归属了。
其实这几年一直在做着飞翔的梦,寻找着任何可能的机会,目的就是自由。可惜形势越加恶劣,让人几近绝望,所有的操作都强烈地透出此方水土必将全然沦陷的可能,吾辈今生似乎已经看不到救赎的希望,唯有适彼乐土方可竦身一摇。
好在,兄已为我们造得方舟,这是兄弟感到万分安慰的事情,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继续昂然活下去的话,那就是内心有一盏遥远的灯火,它温热而光明地燃烧着,可递解这人生的大愁,亦可对残生有个落稳的交待。因此,当兄将《我的方舟梦》发来之后,立马点燃了我的希望,当然也是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响应,想必这是我辈共同的追求,虽不至自由境界,但至少可以是晚年做避秦之不二选,暮秋之年得以呼吸自由空气,此生亦不枉也。
但近来看群里,关于产权问题有些出乎于原先之预想,也不似之前所得信息之表述,又看董毅嫂子之意见书,有些话就想说一说。
关于嫂子孤身赴清,这里值得先说一说。本来,家恕癌症手术、化疗刚刚完成不久,女儿尚在成都上学,身边是离不得嫂子的。但他们毅然做出嫂子先行前往的决定,实际上有着晚年依托的考量,他们和我一样,不多的财产倾囊而出,都寄赋于合院,嫂子前去一方面是尽早看看自己的“产业”,另一方面也是想让权属能够清晰简单地办好,不然后半生依然处于不落地的状态。彼来此往,如果还是如大秦之状态,他们是极不放心的。
之前,内子与亚歆有过反复交流,至于她们说什么,我一直未曾关注,而且对该房子的产权、过户以及其他诸种问题,一直相信购买合同,因此还多次怪罪内子过于促狭,但如今仔细看前后文件以及其他关于泰国别墅房产之麻烦经历,就觉得可能你在与程总沟通之间,或许有的地方被开发商的商业企图所蒙蔽,我也一样因为看了合同书的条款而放弃了应该有的细心和质疑,现在想来,开发商可能在文字上玩了一些花样,而我们因为性情的率真以及急于逃难的心情,忽视了这些花样,特别于我而言,完全相信哥哥你的推动与尽力,亦相信你和子明之间的良好谋划,以及你们对泰国相关法律的理解与运用。在我印象里,强烈地占据主要意识的是这样的信息:地权九十年租用、地面产权永久,地权发生变更,不影响地面产权。今日找出合同,看见合同里亦有这样清晰的表述,合同第五条第1款、第2款有着非常明确的表述,我就不再赘言。
但问题是,2020年4月,亚歆发来的《关于在泰国合法持有别墅产权的问答》,第1个问题即是外籍购买人必须注册公司才能购买别墅,这就和合同形成了矛盾,而内子回忆当时和她的沟通结果好像有些恍然,她没明确答复,再看合同第五条第2款,其内容是“房屋交付之日即可根据乙方要求,办理房屋过户手续。甲方承诺自房屋交付之日起两年内,完成单栋土地分割手续”。但看嫂子发来的消息,似乎甲方对产权的办理没有推动,亦未办理过户手续,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到底是不能办理还是不去办理,我就不清楚了。如果是不能办理,那么这个合同就有问题,开发商就有欺诈的嫌疑,如果是不去办理,那么开发商的后期工作就有待推进。另外,由于我们不懂泰语,我们看见的只是汉语的表述部分,如果汉语表述与泰语表述有出入,特别是产权部分有出入,这就难免引起混乱,希望哥哥有机会核实一下。
至于合开公司争取拿下地权,那是我们之前早就讨论过的,但这只是地权问题,而房屋产权也只能如此捆绑,这就说明之前开发商给的信息完全有故意误导的嫌疑。难道是我的理解力出现了问题么?
我不是一个轻易怀疑别人好心的人,也请哥哥理解我对开发商的这一点点戒心的生发。最近几天,天天都在寻找可能打消我疑虑的信息,浏览了大量相关的网页和案例,嫂子写的意见书,其实也是在认同了开发商“租赁”基础上提出的意见,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到当初签订的合同本身?如果当初签订的合同中有这么一个条款或者说明,我想问题就不会这么复杂,而我们作为所谓的“受卖人”在其“购——销”过程中,就可能会有更为仔细的考量,比如对价格、产权、年限等等。
说到价格,我当然认为这个销售价格相对于国内之独栋别墅便宜太多,但如果是在泰国而且是租赁的话,这个价格比芭提雅、曼谷就贵太多了,看似憨厚的子明,有点不靠谱的感觉啊!我也当然认为商人赚钱是天经地义,但对于这样一个特殊项目,而且是有野哥加持的项目,如果一开始他们就说清楚,合同上也写清楚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中泰两国之间法律大异、商业逻辑和信用系数都不一样,这个是我理智地思考问题的前提,因此,如果我不再纠缠于合同上的表述,就算是以租赁方式获得使用权,还是有疑问,比如产权继承问题、开发公司的赓续问题。
我之所以提出这两个问题,完全与我个人相关。一是因为海外置业实在不易,这次仰仗哥哥你的努力,我们才得以合理转移资产出去,应该是一个巨大的成功,因此才倾家荡产地努力,也算是不计后果地舍命而赴,不但考虑的是自己这剩下的半辈子,还极为小心地考虑了自己的子孙两代,希望软肋们可以逃避奴役和沦为赤贫,所以特别看重产权继承。我不能和王继老师相比,他没有什么后顾之忧,也不能和老向这样的富豪相比,他以其雄厚的财富,随时可以到世界任何地方,我只希望能够让孙子就读那里的国际学校,也希望儿子可以过去找到安稳的工作;第二是如果只能以租赁方式获得产权,那么开发商就必须对合同条款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或者认真履行条款,一般小出入我们都不会计较,关键是产权这一项不能马虎。租赁之事,就九十年来看,就必须有一个百年企业来作为依托,虽然企业可以延续,但掌管企业的人则是生老病死的,那么租赁的延续是否能顺利进行,我也心存疑虑。“永久”二字被合同规定,实在是让我充满了幻想,希望这个幻想不被打破!
目前就想到这些,本来想通过电话和你直接沟通,但我听力不好,又怕通话太长被有司发现,我就再也出不去了,因此才想到写这么一封信,耽误你太多时间,实在过意不去,自己这么婆婆妈妈似乎也有损弟之情,但我还是希望或者是你出面或者是开发商直接出面,要给大家一个明确的说法,不要针对某一个问题或某一个人组织一套说辞,都是合院方舟共济人,把事情摊开了说就会打消顾虑,让方舟不沉,大家和衷共济才有希望。
祝好!
唐云 匆于2023.2.24
我为何要把唐云的信给屠夫呢?私聊中我已经和唐先生沟通清楚,目前暂无公开对话记录的必要。但表层原因,也是这位任先生作俑。跪舔野夫是任先生的自由,但他没有别的本事护主,只是祭出文*革手段胡咬滥咬(这位牛郎还曾跑到武文建文章下边评论,问武文建是不是缺钱了,缺钱就吱声儿,被武文建一句“你个卖酒的装有钱人”呛了回去)。我给屠夫唐云的信(同期还有唐先生写给开发商的一封意见书,我暂未打算公开),是为说明,唐云最早也按120万房价上船,在发现问题后,于这封信中详细辨析了野夫承诺、合同条款和产权现状之间的出入乃至矛盾,作为购房人,不是没有人质疑,不是没有人发声,而是通过野夫种种公关以及购房人种种权衡和妥协,才达到一个外部相对平稳的状态。但是,即便唐云对现状认头了,也不等于野夫的做法就坦荡、合法、道义。我本来没有揭露深层内幕的计划,因为孩子尚幼,又诸事缠身,尤其是从来不想站到公共场合——我既不艳羡光环,也觉得献身不值。
好,回过头来说,任先生是如何挑起事端逼我下场的。
先说,屠夫今年显然有备而来,不仅抛出购房私函(这份私函早在去年11月,我就从李先生手机里看到过片段,求赐未得。后来又从朴墅业主手中讨得完整版,再后来又从合院业主手中要到初级版《我的方舟梦》)、转账记录等书证,还请到了人证。别人感觉劲爆,我是认为没什么。可能我卡里存了欧元,就不太觉得泰铢是钱。
屠夫证据之一,疑为野夫收取回扣的转账路径
人证录音流传的时候,我转发了,还加了评论。我说:提到的人我都认识,在这些人身上,可以挖出更多更好的证据,公布的方式精心设计一下,也可以取得更好的传播效果,云云。屠夫面子挂不住,说我背刺他,于是言语不合就拉黑了。
我跟屠夫推出的证人C女士是今年2月份认识的,仅一面之缘,见完就断。知道有该人,是在一次闲聊中,一个朋友说:三期的一位女士,跟韩老师性格很像,她对野夫意见很大,要求退房,已经吵了好几架。我和在座的另外一个男士W先生眼神儿一对,立刻圣斗士附体,当下就去找了C女士。我们的初衷是,但凡有抗争意识和行动的,都值得尊重和帮忙,我和他都愿意以自己的经验助其尽快解套。当然,之所以这么做,也是因为去年10月野夫不肯直面事实、给购房人道个歉、给信任他的公众道个歉,而是强词夺理,混淆视听,并且率众围殴屠夫。我即便再有安全顾虑,也改不了打抱不平的本性。
C女士很健谈,正如人们在录音里听到的。见面是在2月25日晚当地时间8点,我先到,W先生随后也到。我直言相询可否录音,C女士颇有顾虑,我便尊重她的意见。那天她的讲述,又帮我印证了之前对于野夫的很多判断。她忽然话题一转,问我是否认识王某某(合院的一位高端业主,上海企业家,超级富豪,他买一套房子并无实用,主要是给野夫捧场),我说认识。她说那是她非常好的朋友,我随口说了一句“人品也就那么回事儿”。C女士明显不爱听,再三问我何出此言。在她追问下,我只好说他骚扰过我。她让我拿出证据,我没出示。其实在我,这些本不叫事儿,小点缀,我当时的用意只是想提醒她一下不要迷信野夫身边的任何人。她显然意难平,说你知道他多有钱吗,你知道他对女人的要求有多高吗,我当时感觉很不爽,理解成她嘲笑我异想天开吹牛逼。看截屏,撤回的两句是重点。
关于王先生“野夫的逻辑,最后的可能性”一句,我在事发次日当面询问野夫何出此言,野夫笑答:要不说你情商低呢,这无非就是觉得你独守空房,人还不错,想来个雨夜浪漫。你就那么不解风情,生给撅回去了。我当时的回应是:感谢野哥拉皮条,下回再有这好事儿明着说。野夫在私函里保证给大家找挣钱的渠道,回头看他为我谋划的营生是接客,可惜我愚钝,放跑了那么大的一条鱼。
C女士话题再转,便说起我属野夫后宫团。按她的描述,消息的来源场景是一桌人吃饭,提到我房都退了,还不依不饶,经常在朋友圈里刺挠野夫。按常理分析,这就不该再是房子本身的事,更像是争风吃醋败北,不得不搬离小区,所以怀恨在心。座首的野夫笑而不语,有理解能力的人自然以为默认。她说她也被传是后宫团成员之一。我的意思是传花边罪小,说我败阵难容。一晚上两件事,说得我像毫无竞争力的残次品。是可忍孰不可忍,所以提前告退,一出门就去找了野夫。摁铃不应,电话不接,脑子一热,奋起一脚,仅用三成力,门上一个洞。顺手拍了照,证明房屋质量。到家后野夫信息进来,责问我因何砸门,我脑子已经清醒过来,以为他要为报警取证,心一横,发嗲耍贱,打定主意:只要警察出面,我就顺水推舟,左手摽他脖子右手揪他鸡儿,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未婚夫妻,踹门纯属内部矛盾。
原视频:
https://mpvideo.qpic.cn/0bc3kiaccaaa2eanpwcxertvauwdefjaaiia.f10002.mp4?dis_k=cc78d94009c7d5ec8be0be09f356d7fd&dis_t=1733918866&play_scene=10120&auth_info=BMj42t9oBAtqp6nY0V0bREZBbgcqbmFHGzV4TTI0IBc8KhYucyJ7cRsKTSE+Zhdn&auth_key=45da59f5746a9648f50adfa8fd5fdd9b&vid=wxv_3761883272234237957&format_id=10002&support_redirect=0&mmversion=false次日我从同去的W先生处了解到,我走后他与C女士又聊了半个小时,核心内容就是C女士认为我被骚扰一事极度不可能。这对我又是一次品质暴击。所以再联系我就对她没好气儿,她说我太情绪化,不智慧,垃圾,然后把我拉黑,再无交集。听说野夫给她施加了很大压力,我想帮又不想帮,好在W先生当我面把她微信推给了屠夫,我想实质问题应该可以得到解决,就没再往心里去。
C女士接受屠夫采访后,屠夫于局势上领先。野夫在日本做了一个不是回应的回应,导致差评潮涌,明白人一眼看到核心。一码归一码,我对C女士的勇敢站出是佩服的。但也料想到接下来她会遭受反击。
上上周五(11月29日),国内朋友深夜发来信息,说终于有我的料,怂恿我下场。于是我见到了今年3月C女士发在合院业主群里的这篇小作文。
由这篇小作文,我看出C女士当时慌乱到极点,我也再次见识到野夫的手腕,他用手里有聊天录音胁诈C女士,同时让开发商电话、上门恐吓。我还立刻做了外围调查,了解到当时一众相关人士对C女士的孤立和施压。我对作文当中的失实之处不以为意,因为知道此际放出这篇小作文,必是野夫一方担心我跟屠夫联手,提前挑拨关系。当即录了一段音,让朋友转给屠夫,请屠夫转给C女士。(题外话,我还听说野夫前女友陈女士跟人讲,我和C女士闹矛盾是为争抢野夫。此话未及求证。)据我朋友回话,屠夫认为我这段录音有骑墙之嫌,拒绝转给C女士,我便一笑作罢。
原视频:
https://mpvideo.qpic.cn/0bc3heabsaaaxyabtlky3btvaoodde4qagia.f10002.mp4?dis_k=b5066b0e9bbc312f5a196288910f4be9&dis_t=1733918866&play_scene=10120&auth_info=UPq8qPlpWwlv9/mN0gAaEkFPPFwuO2gcGmEvSWUxLRRoI0J5eyMkcx5aHXQ9OxYx&auth_key=75726e6e07a710d2f46238d5978c136b&vid=wxv_3761926302857707522&format_id=10002&support_redirect=0&mmversion=false我也就此事跟陈女士闲聊了几句,问是不是野夫指使,邀我下场。她说不会,理由是这篇文章明显对野夫更加不利,他不会那么蠢。姑且信之。
好,绕这样大一圈,终于说回野夫铁杆、死士之一的任先生了。我在11月30日看到任先生也转发了这篇小作文,并且加上极具个人品性特点的导语,我就知道,盛邀之下,我再扭捏就不地道了。跳起来!
任先生何许人?四川宜宾人士,出身不详。大半生籍籍无名,晚年傍上三个伟大人物,极尽舔吮之能事。来泰之前,任先生受唐云王继等名流之托,在李庄看管一个文艺气息小院子,捎带卖酒。我去李庄小院住过一夜,他在小店里买一碗燃面请我吃。当夜,他电话不断。次日得知原来是唐云屡屡询问,他是否跟我滚床单。插播一句,我去重庆,初见唐云先生,盛情款待,请我吃了火锅,还帮我开了房间,并执意送我行李入房。然后探询可否同住,被拒后夺路而逃。我曾买两箱唐门酒回报款待之谊。离开李庄时任先生非替我付200元打车钱,随后给我写了一封长信,暂不公布。总之我又买他一箱天酉酒作为答谢,并在2022年7月他到清迈后赠他饭锅菜锅各一口,请饭一顿(梅林大哥、谭老师在场)。任先生抵泰之际,正是王继太太李教授无端怀疑我与王继有染当口。我不依饶,任先生劝解说:女人家小心眼嘛,看合院这个布局,住人又少,明显具备作案条件,想歪了也是情有可原。我说你们丫的只要长个屌,就具备当强奸犯的作案条件。
任先生没有买房,借寓在我的邻栋(这一栋原本是给周燕女士留的,先不说)。我问野夫:任大爷是长期住合院吗?野夫说:那怎么可能!他又买不起房,租也租不动。师父(指王继)已经在附近村子给他找好农房了,正在粉刷,晾干后就搬出去。我答应借给他住一个月,礼数就已经尽到了,怎么可能管他一辈子。任先生都不敢进卧室,在人家客厅一直睡沙发。
任先生以洞悉一切的口吻说“初一和姓韩的女人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我得不到凭什么别人能得到”,懒得去管他依据什么。其实他最需要看透的是,初一如果真跟我有什么共同点,那就是她和我都绝对绝对看不起他这种屌丝。
我看不起任先生,并不等于我看不起野夫。跟任先生撕逼掉价,跟野先生打擂则可以提升知名度。所以,野夫虽没亲自叫阵,但监管不力,或刻意放任先生出来乱咬,他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。所以我先放一封唐云先生的信,九牛一毛。
清迈的事,要极简可极简,您就问我一句是与不是,我一定回答是;要细微可细微,我保证30万字给您呈现一个全景。
眼下,发这篇闲碎话,只是想告诉野夫:你惹到我了。我不说是不说,只要开口,任何一件事,甚至任何一句话,都拿的出一堆证据。
打个样儿。
原文地址:
三四 【别了清迈】 2024年12月10日 17:45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/rwxvM7PA7BUmUHwextBQI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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